《当罗德岛开了一间酒吧》(3)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她平时喝别的鸡尾酒体会不到的，她很快就喝完了整杯。
出乎早露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醉意，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一句老话来：乌萨斯人的血液，有一半流的都是伏特加。
店长看着早露，“酒喝完了，您该结账了。”
早露看着眼前的调酒师，声音不似刚进酒吧时那么拘谨，脸上甚至逸出了一点红晕，“故事？别急，我有个好故事。”
“这个故事要从我刚加入罗德岛说起……那个时候我对凛冬她们一直抱有愧疚感，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当初的决定，让这些平民学生在当时那种情况还在遭受压迫。”早露开了腔，皱紧眉头，似乎是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画面。
“我始终在想，当时如果我更果断一点，而不是像个多余人一样默许那些人的行径，会不会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尽管之后凛冬原谅了我的所作所为，但我现在来罗德岛的目的又是什么的，作为狙击干员到现在还没有高光表现，我这一直以来的训练究竟是为了什么？博……店长您知道吗？”

“这个嘛，”店长身子往通风口挪了挪，点燃了一支香烟，“训练这个事情，我有所耳闻，早露小姐你完全不用着急，罗德岛上没有无用的干员，每一个干员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高光表现，只是属于你的时机还未到而已，在那之前磨练好自己的技能就好，这样机会来的时候你才能好好把握它啊。”
伏特加的酒劲儿泛上来，早露攥紧了拳头，“那凛冬她们呢，她真的原谅我了嘛？”
烟雾之中，早露看不清店长的表情，男人语气轻佻，“凛冬？你管她们干嘛？”“不就是一群小屁孩吗，真当自己苦大仇深了，这个世界哪有什么正义，你一个贵族阶层走出的大小姐，和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不是吗？”
窗外夜色沉沉如水，酒吧陷入了片刻寂静。
“道歉。”早露突然轻声说道。
店长探身过去：“抱歉，你说什么？”
“（乌萨斯粗口）老娘让你给凛冬她们道歉！”早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店长夹着的烟微微一抖，但眼底笑意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