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 同人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3)

利奥翻身站起走到到文森特身边，“借个火，兄弟。”
“嗯？”文森特从神游中醒悟过来，微微抬起脸，利奥俯身弯腰，一个的烟头怼上另一个烟头的瞬间，吐露出两团丝线般的白烟。火光突然变亮，照亮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嗯，点烟，点烟，没什么大不了的文森特...嘶...该死...”文森特脑子里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身后的手紧攥住后腰的裤子和沙发套，那么大一块褶皱却没有被利奥看到，像一朵花在暗地里悄然开放。
那么，就这样吧，你必须清醒了，文森特。把这绯红的颜色——耳尖上的和烟头上的——权当是一把钥匙，锁住那些过去和未来的幻想与美好，压抑和冲动，再把它狠狠按在烟灰缸的冷水里，不给一点复燃的机会。
他闭上眼睛，有点贪婪地呼吸利奥身上烟草和香皂混合的味道，并且差点烫了利奥的脸。
外卖员的铃声和利奥的骂声交织在一起，文森特感觉视线有点模糊。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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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还以为我来的话，你会直接报警...”黑暗之中，文森特看不清利奥的眼睛。
“怎么会呢...我...”
“行了，别解释了，肚子上那一枪挺疼的，老子做了个大手术，又喝了好几天的燕麦粥。”
“工作呢？你现在在墨西哥抢卷饼店？”
“去你的吧，我在一个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利奥语气里满是兴奋，看来他过的还不错。
“换别人我就打心脏了。”文森特把被子盖过鼻子。
“嗯？什么？”（猛男疑惑）
“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是因为，你不像任何人。”经过被子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哈？就这理由？不是吧警察先生。”利奥掀开被子坐起来，叼起一根烟。“总之，我不记恨你。”
“...你上床没脱鞋吗？”文森特的笑容突然凝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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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咖啡已经准备好，蒸气氤氲上升打磨了玻璃，雨后无遮掩的阳光也变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