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格勒的回信】早已注定的结局(凯尔希の博士)(8)

“不，我不想出去，除非去那间圣涅瓦堡的咖啡厅——”
“啊，什么嘛，你整天就只想着喝咖啡，难道就不能想些其他东西吗？”

“科研不算吗?”
“啊……你这木头脑袋！”
“???”
“切——走吧！”
路上脚程不算太远，只消大半个小时就到了，微砌的白雪铺满旧日的硬砖地，不绝的蒸气从两旁的工厂里轻盈地冒出，它们惊觉这世间的寒冷，于是乎四处逃散——转瞬乎成了水珠，成了冰晶垂挂于不缈的房檐上，造就了圣涅瓦堡一到冬天便成为一座“冰晶般剔透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