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
一只蛐蛐在草丛里蹦哒。
一只鸡看见了他。
蛐蛐对鸡说:你这个猥琐的鸡,真难看!
鸡对蟋蟀说道:我哪里猥琐了?
蛐蛐说:不信你到水池边照照自己?
鸡跑到水池边照自己。
蛐蛐趁机跑了。
蛐蛐很得意。
他对他的母蛐蛐说:我可厉害了,吓跑了一只鸡。
母蛐蛐说:你可拉倒吧。你除了吹牛批唬人啥也不会。
鸡在水池边照自己。他觉得自己真的很猥琐。他抑郁了。
鸭子看着鸡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道:哥们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失恋了?
鸡说:一只蛐蛐说我猥琐。
鸭子说:你怎么不吃了它?
鸡说:我就算吃了它也不能改变我猥琐的事实。
鸭子说:嘿,你不懂了。它说你猥琐,你就吃应该了它。这样,你就不猥琐了。因为,猥琐只是一种说法而已。消灭了说法的源头,就没有说法了。
鸡说:嗯,对!可是,它跑了。我去哪里找他呢?
鸭子说:好办。你没事儿去那个草丛里。看见蟋蟀就吃,总有一只是他。把蛐蛐都吃光,说你猥琐的那一只自然也就没了。
蛐蛐预感到了危险。
他对他的母蛐蛐说:我估计,鸡要来报复我们。我们得赶紧搬家,不然被鸡抓住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