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探馕法医辫（一百六十四）(2)

”周九良冷声道。“哎，是，是！我接着说。老k拷打审问小辉的时候，冯伟带着其他几个人又出去找了半宿，还是没找到。不知道是老k打人打得太狠声音太大的缘故，还是冯伟他们大半夜进进出出的动静太大，把巡防的安保给招来了。老k派我出去应付，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人糊弄走，再回去就看见老k坐在地上，铁管扔在一边，小辉趴在地上没动静了。我过去试了试，发现小辉没气儿了，又试了试心跳发现也听不到了。老k缓过神，就叫大家赶紧收拾了东西。又让冯伟把车开来，把小辉的尸体抬上去，大家一起上了车离开。路上，找了个没有监控的小道，就把小辉的尸体扔路边的水沟里了。我们怕被发现杀了人，就连着跑了三四天到了曲宁市。期间一直听着广播新闻，没听到有关于我们的消息。觉得跑得也够远了，就在曲宁市找了个地方落脚，查看了两天地形。没想到刚开工，你们就来了。
”何匀威说完垂下了头。
“都说完了？”看着低着头的何匀威，杨九郎沉声问道。“完，完了呀。探长，我真没干别的了。伤天害理的事儿咱不干的，我胆儿小不敢的，真的！”何匀威偷偷瞄了眼杨九郎又快速垂下眼皮说道。 “伤天害理的事儿你不干？”听了他的话，周九良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般笑了出来。见周九良笑了，何匀威也跟着一起笑：“呵呵是呀探长，我说的都是实话。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不干的。” “说的真好听！我问你，跟着你们的那几个孩子怎么回事？！”周九良突然收了笑脸厉声问道。 “那，那几个孩子…那几个孩子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弄来的！也不是我弄残的！真的！跟我没关系！”何匀威被周九良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道。“那是谁弄来的？从哪弄来的？你们弄来了多少孩子？还把孩子弄残？！是怎么回事！说清楚！”杨九郎也一掌拍在审讯桌上冷着脸问道。“这，这跟我没关系呀探长们！

真的！冤枉啊！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呀！”何匀威转了转眼珠喊起冤来。“既然你说跟你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们团伙里可不止你一个人。你不老实说，机会就让给别人了。你好好想想吧。”杨九郎瞥了他一眼，用胳膊肘碰了周九良一下，站起身就要合上笔录本往外走。九良也默不作声的伸手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起身。“别，别，别，探长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走！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还不行吗？”何匀威赶紧叫道。“别再跟我们耍心眼！知道什么赶紧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杨九郎把审讯记录本甩回到桌上，又坐了下来。
“跟着我们的三个孩子……”见杨九郎、周九良再次坐下，何匀威接着说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杨九郎打断：“四个！” “啊？” “不是三个！是四个孩子！”杨九郎坚定的说道。何匀威一愣：“你，你怎么知道是四个？” “怎么？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杨九郎冷哼一声道。“不，不是的。我说，我说！原本是四个孩子的，后来死了一个。您突然这么问，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何匀威忙讪笑着解释道。“死了一个？怎么死的？尸体怎么处理的？那孩子叫什么？”杨九郎问。“那孩子叫……亮亮，脾气挺倔的，很不服管，偷跑了好几次被抓回来。后来，被老k打断了腿、弄瞎了眼睛还是想跑。有一次，老k带他打秋收，就是去路边要钱。遇到治安和环境管理的人联合执法，要抓他们送去收容。那孩子又想趁乱跑，被老k抓回来以后带进教育房，就是打小辉的那间屋子。当天晚上，老k从里面出来，叫我们趁天黑在院子里悄悄挖了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