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离婚(2)

陀思找遍了整个Bar Lupin也没有看到太宰治的影子，最后还是在酒吧后面的小巷子里发现了他的踪迹。
偏棕的头发湿哒哒地趴在头上，驼色的风衣被浇成比发色稍浅的棕色，鸢色的眸子呆呆地不知道望着前方的某处。
看着眼前人狼狈的模样，陀思并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和这样的一个家伙斗智斗勇了这么多年。
白色的伞面遮住了太宰治头上的那片阴云，陀思看着失魂落魄的老对手，轻声说道：“要去喝几杯吗？我请客。”
02
“真可笑啊……到了这种时候，我居然只能找你。”
太宰治弹了下威士忌的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水发出同心圆似的波纹。
“要不要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陀思接过侍者递过来的橙汁，轻轻道了声谢。
“诶——”太宰治抬头，看向陀思，鸢色的瞳孔里氤氲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你要不要猜猜？”
若是在战场上或者对弈时，陀思是绝对不会深入考虑这样的话的，毕竟太宰治最擅长的就是抛出这些似是而非的幌子。

可是现在是在酒吧里，两个人并非对立，而是在安安静静地喝酒——陀思难得地和太宰治开起了玩笑。
“让我猜猜——总不能是把「书」的线索告诉我吧？”
太宰治笑了笑，“没准呢？”
陀思也笑了：“要是你的嘴有那么好撬，我和果戈里也不用在这里呆这么久了。”
两个人突然就沉默了。
陀思是一个好的聆听者——太宰治必须承认这一点，哪怕这个聆听者会在你不经意的话语中分析出无法言说的信息。
“如果，我是如果——”太宰治似乎有些嫌弃那酒的样子，“——如果果戈里要和你分手，你会怎么办？”
陀思到底是没想到，能让这个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半夜把自己叫出来的理由居然是感情问题，拿起装着橙汁的杯子，似乎对那波澜不惊的平面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很遗憾，首先，你这个假设并不成立；其次，果戈里一心想要杀死我之后再捏碎自己的头盖骨的，就算我们真的分手了，只要我没死，他没死，我们依旧可以如常地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