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万千——第二章

静
安静
很安静
极其安静
诡异的安静
当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的，邪恶的，不可见光的那些龌龊心思，被人一层一层剥开，扒出来，晒在阳光底下时，每个人的心理都是羞耻的，怨愤的，矢口否认的。
褚倾禾一副“严谨求知”的样子，向蓝曦臣行了一礼，问道：“蓝宗主，请问姑苏蓝氏家训是什么？”
蓝曦臣羞愧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那您做到了吗？”
蓝曦臣起身，端端正正地回她一礼，道“惭愧，并未。再见魏公子时，曦臣定会向他道歉。”
褚倾禾点点头，又一副“严谨求知”的样子，向聂明玦行了一礼，问道：“赤峰尊，在下还有疑问，有一妖精，一心向善，求仙问道，从未做过恶事，却遇一道人，秉承奸魔洙妖，安定天下，不问缘由，诛杀了那妖精，敢问，孰正孰邪，孰是孰非？”
“……”一脸黑的聂明玦，陷入沉思。
褚倾禾又问：“今魏无羡虽修非常道，但行正义事，却遇百家秉承，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共讨之，敢问，孰正孰邪，孰是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