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52（孟鹤堂同人文）(2)

“发烧吗？还是咳嗽？”
“流鼻涕，喉咙疼，别的好像没有。”
祥音吸吸鼻子，哑着嗓子站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然后自己在冰箱里拿出没喝完的半瓶莫斯利安。
“现在几点了？你吃饭了吗？”
孟鹤堂看了眼手机。
“两点五十三。”
他说自己在飞机上吃过饭，然后又看一眼日期，去拦了她开瓶盖的手。
“肚子不疼了？”
“这两天少吃点冰，喝热水吧。”
祥音反应奇慢，看着他把酸奶放回冰箱，才想到后面这两句话是在问什么。
“没有吧”
努力回想了一下，却实在记不起具体时间。
“好像还有七八天，还是十几天？”
她生理期本来就不太准，再加上最近脑子也不够用，对很多事情的印象都模模糊糊。
孟鹤堂拿了药出来，按说明的剂量分好，和水一起递给她。

“你自己要稍微记一下日子，我又不是每次都在，能看得住你。”
“每个月都不一样，我怎么记啊。”
祥音对这件事不以为然。反正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甚至偶尔一两个月停经，反而会觉得方便很多。
“记一个大概日子吧。然后提前几天吃药、忌口，总不能每回都疼得要死要活，然后还每回都不长记性吧！”
他很自觉地开始清理客厅里肉眼可见的零碎物品。祥音倒并不邋遢，只是比较容易丢三落四，东西用完随手一丢，不太记得要归回原位。
“你看这才走几天呀，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看到门口堆着几个没见过的纸盒，猜想是她拆了快递随手放下，又忍不住继续唠叨。
“是不是又不穿羽绒服就下去拿快递？屋里暖气温度高，别老觉得不冷，等你感觉到冷再吃药就晚了。”
他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语气也在无意中透出几分焦急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