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轻微但已被磨平的）斯卡蒂&博士《总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9 海与夜空(9)

“嗯！”
——
迎面走来的侍者端着盘子，上面的瓶子里装着果汁。
“来一杯吧。”
“接稳了。早餐七点开始供应，博士。”
“谢谢。”
太阳已经出来一段时间了，甲板上亮堂堂的，没有水迹。卫生工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桅杆下面，绳索绑着小船和救生圈，晾干了也没人收拾。
海平面一晃一晃的，时不时船会碰到灯塔旁的岩石，吓人一跳。
“阿戈尔……大概在哪个位置？”
“那边。”斯卡蒂指向太阳正下方。“家里人曾经教导我们，倘若找不到家，就浮出海面看太阳升起的方向。”
“真好。我还没有去过，现在估计已经被感染得不成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生活的地方在比较深的海域。”
“现在哪儿都有虎鲸吧？虽然不是阿戈尔人，但我听说，在这个时节，会有很多虎鲸来到这里。”
“嗯。你们见到估计得吓破胆了，它们可不像水族馆里的那样温顺。”
斯卡蒂把帽子重新戴上，看上去已经干了。
“在说什么呢？博士——”

“极境啊，醒的这么早。”
“快七点了，我得帮下厨房。”
“去吧。我和斯卡蒂在这边聊天呢。”
“她……怎么说？”
“你不用知道。她不会害我的。”
“明白。”
我当然不会怀疑博士和他信任的人。这是我的信条，除非他的心灵已经完全变形。
斯卡蒂拽拽博士。
“先回去吧。要下雨了，我可不想再湿透一次。”
“什么鬼？现在明明好好的……”
“轰隆！”
转眼间乌云挤压起来，风雨大作。海面变得起伏不定。
“博士，我们在这里停靠可能不安全。但现在的天气，码头不予入港。”
“送葬人，马上安排全体船员回到船舱。”
“收到！”
“博士。雨中午就会停下，我们照常计划就好。”
“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不是炸胡？”
“你不需要知道。”
斯卡蒂把博士推进船舱，隔着窗观看着灰黑色的天幕。
“才七点……”
博士打开电视，天气预报显示有雷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