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羽毛》(5)

“小蝶，在我的一生中你一直在我的身边，作为我的支持者，作为朋友，以及作为一个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勇敢去面对的榜样。世上再无其他我愿意与她白头偕老的小马了，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蝶捂住了了脸，云宝黛西从她的肢体语言辨认出她要逃离或者战斗的迹象，和平主义的小蝶几乎很少打架。在云宝一眨眼的功夫下，小蝶慌忙地冲出门，飞到了空中。
小蝶要么锻炼，要么跟着云宝的蹄步走——云宝黛西发现她在云中城和小马镇中间的一块云层上。当她在她旁边着陆时，气喘吁吁的天马避开了她。
“小蝶，到底怎么啦？”
云宝将羽毛从嘴里拿了下来，飞得更近了，但小蝶在她们之间留了一点空隙：“你……你问过我父母了？”小蝶问道，她的呼吸得到了控制，但她胸口的快速起伏暴露出了一颗正砰砰直跳的心。
“仪式？“小蝶最终冒险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红得像云宝鬃毛上的红色条纹。
“是的，这是我读到的一些古老的天马习俗。”云宝望向地平线，希望转移对她恐惧的朋友的关注能让她更加平静。“你出去拿了一根蓝色羽毛，征得了我父母同意，然后求婚。不过，这已经很久没有小马做过了，至少从闪电·马格努斯时代开始就没有了。”

小蝶眨了眨眼睛，然后向地平线望去。“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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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宝气喘吁吁地转过身来，她用双蹄握住小蝶的一只蹄子。而小蝶和其他任何地方都保持着眼神交流，除了她。
“因为，小蝶，”云宝开口道，她的声音柔和而干脆。“我不想像其他小马那样做。你表现的太夸张了，尤其是像这么大的事情。“她哽咽了一下，“我了解你。你大概觉得你不够优秀，配不上闪电天马，但我要告诉你你错了，我才是不配的那个。”
当她的声音开始沙哑的时候，小蝶抬头看了她一眼。云宝用一只蹄子愤怒地擦了擦眼睛。
“你知道你做了多少了不起的事吗？你挑战了一头怪物并赢了；你驯服了混乱之王并大声欢呼；你是全小马国的统治者所信任并帮她一起治国的五位挚友之一；最重要的是，你是我认识最害羞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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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宝黛西低下头来，小蝶微微地笑了笑。两只小马靠的越来越近，一直近到可以碰到彼此的额头。“你说得对，”她低声说道，“一开始我觉得自己不配，后来开始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够格。但你说得对，我够格。”她们对视着彼此，“我有很多好朋友，很棒的朋友，告诉我我够格，但只有一位是从一开始就在我身边的。你从来没有放弃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