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华同人】《Miss》第四话：想念(2)

尚九熙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回忆他们从前的点点滴滴。
记忆里，何九华上台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桌子，避免尚九熙在表演途中遇到障碍。表演结束后，不管舞台上有多少人，相隔多远，何九华总是找机会换到尚九熙身边。何九华喜欢听尚九熙唱歌，喜欢翻破包袱，喜欢让尚九熙叫他哥。何九华其实是个挺温柔的人，外人总说他大杀四方，可舞台上他宁愿捶墙也舍不得动尚九熙一根手指头。
——何九华，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那天，尚九熙体会到什么叫泪如雨下。
相声演员最难做的地方在于，明明心里是悲伤的，却还要笑嘻嘻地面对观众。
晚场，尚九熙和周九良搭在一起。没有孟鹤堂在身边，周九良显得那么落寞。接不住尚九熙的话，周九良抓狂，“没有经过考核的这个监斩官是不合格的。”
秦霄贤在卧室里守了一晚上，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孙九香担心他低血糖，剥了个橘子放在他手边。
这几天，德云社的人陆陆续续前来吊唁。郭先生没有亲自来，但是托爱徒栾云平带了句话。大致意思是说，郭先生正在和泰国皇室交涉，兹事体大，不能前来送何九华最后一程，深感惋惜。
生命就是这么渺小，地球离了谁照样公转自转。德云社人来人往，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秦霄贤的身子算是垮了，队伍里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导致其他演员连请假的资格都没有。在秦霄贤家和小剧场两头跑，成了尚九熙的日常。
转眼过了六天。晚场演出，尚九熙和周九良站在台上，没话找话。
“台上，尽量地不要撅我们的队长，你撅完他，你也没有什么好后果，咱俩这不搭一个礼拜了吗。撅队长，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尚九熙试图逗乐周九良，也试图逗乐自己。
——可是，何九华，我很想你。
第七天清晨，秦霄贤家里堆满了人，当然，他们还带来许多令秦霄贤十分反感的花里胡哨的纸制品。
孙九香走进来，拍了拍秦霄贤，“让他走吧。”
秦霄贤不肯放手，尚九熙忍不住过来甩开秦霄贤的手，秦霄贤红了眼，飞起来冲着尚九熙的脸就是一拳。二人在不大的卧室里打起来，惊动了客厅里的人，郭霄汉率先跑过来跟孙九香一起拉架。
终于拉开两人，尚九熙站在一旁愤愤不平，秦霄贤则体力不支跪在地上。
趁着秦霄贤没有力气反抗，一屋子的人开始涌进卧室搬动何九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