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少女Z烈传》第二十话（上）(4)

因为前天的战斗，戴莫斯身体负伤，不过伤得不是很重。即便如此，在V酱刚刚进门的时候，波鲁特桑还是以照顾戴莫斯为由让V酱独自看望Z酱。当V酱推开门时，波鲁特正坐在被炉里面，一手包着橘子，一手翻看着杂志。V酱一下子跳到被炉前面，按着波鲁特的肩膀问道：“波鲁特桑，我的脚是不是味道很大！”
“呃……味道？”波鲁特桑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抽动了一下鼻子，然后慢慢地转过头，错开了V酱的视线，“味道……怎么说呢……谁的脚都会有味道吧……V酱又是新陈代谢很快的年龄……”
“那就是味道很重吧！”V酱听到这里，半娇半恼地跺着脚，“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们不是同一个小队的成员，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姐妹吗！”
看着V酱那已经崩溃的样子，波鲁特的眼睛中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别过头，指了指V酱的脚：“那个，关于你脚上味道的问题，先问一下在那里的戴莫斯吧……”
直到这个时候，V酱才注意到自己脚下已经奄奄一息的戴莫斯。她的脑袋被V酱狠狠地踩了一下不说，还接连被狠狠地剁了好几脚。V酱立刻跳到旁边，将戴莫斯抱在怀里，急切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戴莫斯？戴莫斯！快点醒醒啊！”

渐渐地，仿佛是在回应V酱的呼唤，戴莫斯痛苦地睁开了眼睛，用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微弱地挤出一句话：
“生化……穿甲……弹……”
之后，她调零了！
之后，Z酱在自己的日记中这样写道：那是神谷明第一次体会到，当西尾德牺牲时，自己长呼他的名字时的感觉①。
可怜的戴莫斯……
在这个小插曲发生的时候，Z酱她正在莱汀的帮助下洗漱。当她们来到戴莫斯的房间里时，V酱正一个人孤独而卑微地坐到外走廊的门边，把脚伸到外面，让冷风尽快带走缠绕在丝袜上的可怕味道。
待二人坐进温暖的被炉里后，波鲁特对V酱说道：“那个，V酱。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味道什么的应该下去了。过来一起到被炉里休息吧？”
“谢谢，先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不如说这样就好，这样的问题就应该早些跟我说清楚的。”面对波鲁特桑的关怀，V酱头也不回地答道，“Z酱，我当时那么安慰你，现在想想还真是天真呢。自己的存在竟然给同伴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也难怪你会放弃去当机器人少女，甚至离开研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