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同人，进度四分之一(2)

孔岭不禁轻笑，真不愧是帝王。
孔岭遇见罗牧时方才束发，少年有志，背井离乡寻找硕师名士求学。离乡到了柳州，学堂人多，先生领着他进去，点了点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孔岭你坐这儿。”
少年孔岭捏着手里的破布包，颇为小心翼翼的落在罗牧前面。
罗牧自陌生人进门之前就一直盯着了，细细的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严冬里衣裳穿的单薄，一双棉鞋沾满了泥水，想来是跋涉了很久，柳州居北，寒风料峭，刮的少年面颊桃红，眼眶下面的面似乎有点干燥。
…哭过么？
罗牧点了点手中的毛笔，笔尖微微滴水。
夫子眼神十分好，手中卷起的书卷砰的敲在罗牧头上：“又分心！墨都落到纸上了！”
少年罗牧迅速移笔，毛尖在宣纸湿迹上辗转几下：“在誊笔记呢！”
夫子目光回到书卷上：“继续…我刚刚讲到哪儿了？诶…”
“噗嗤”罗牧笑出了声。
夫子：“笑笑笑，又是你笑！怎么诗经都记下来了吗？要不是你我能被打岔吗？你这个不成器的！你站起来！我打你我……”
“先生。”罗牧前面的少年停下手中的笔，“您方才点到了…梦魂不到关山难。”
罗牧微微偏过头，看着孔岭坐直了的后背，他被罚站，站起来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见少年的脖颈。
啧。
好认真呢。
罗牧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