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虚实之间 （21）(2)

看着已经晕晕乎乎低着头的周舟，张云雷知道问不出什么，干脆直接问周九良，“周舟10年年底在不在北京？她之前的照片你有么？”
“10年她就到北京上大学了，肯定在北京啊。照片的话，这个。”周九良拿出手机把之前存在相册里的周舟的照片递给张云雷看。
“航航，她真的是航航。”张云雷看到熟悉的脸。“怪不得我之前就觉得云云脸熟。”
“不是，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周九良看着一直拉着周舟手的张云雷，“辫儿师兄，手撒开，男女授受不亲。还有不要喊航航了，我总觉得你在喊我。”
“不是，小辫儿这是怎么回事？”孟鹤堂看着张云雷拉着周舟的手也不舒服，“怎么还冲着云云喊航航呢？”
“你们不知道我其实10年就回北京了，不过那时候我心气傲，不想回德云社，就各处打零工，那时候没钱晚上就在陶然亭地铁站凑活一宿，我也是那时候遇到云云的，她收留了我小半年，后面我去找三哥的时候不是被姐姐带回家了么，那两天姐姐怕我再跑了，压根不让我出门，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姐姐放心了，我再回去的时候，那个屋子里已经搬进去了陌生人，他们都说没见过云云。”被孟鹤堂拉开的张云雷坐在一边点燃了一根烟。“她那时候比现在胖，而且她告诉我她叫周航，所以我才没第一时间认出她。”

“云云现在是比之前变了很多。”杨九郎点了点头，“去年在医院我也没认出来，我还怀疑她去整容了呢。”
“那刚刚船儿说的喜欢一个胖子是什么情况？”郭麒麟离得近，周舟的话听了个十成十，“还有什么后悔了？”
张云雷看着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周九良，少见的尴尬了起来，“就我出来借钱那次，前一天云云刚给我表白了，那什么我也答应了，结果就这样了。”
“合着你前脚应了人姑娘的表白，后脚就消失了？”阎鹤祥做了一个总结，“渣男。”
“不是，我有找过她的，不过没找到。”张云雷无力的辩解，“我以为她后悔了。”
周九良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周舟给孟鹤堂递了一个眼神，孟鹤堂心领神会。
“得了，在这儿和醉猫纠结也没眉目，等明儿云云醒了酒你俩再说吧。”孟鹤堂帮着周九良扶起来周舟，“我俩把云云带回去了，你们自己分组吧！”
两个人一人一边架着周舟的胳膊把周舟架到出租车上，出租车司机看俩男子架着一个小姑娘差一点就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