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 03 在高耸入云铺满白雪的尖峰之下（下）(4)

不知为何，在那连风声都不曾出现过的幽暗里，我恍惚听见了人的耳语。
它们虽然有些稀薄，但却十分真切，也没有“雪之妖精”的那种空灵。
它们就像是某人的记忆一般。
我很希望可以细听一下它们，但我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唤醒维多利亚。
于是便只能将那耳语当做是工作间的伴奏音乐，徐徐开始手中的工作……
外套。
“至少在坍塌辐射将我带走之前，动手吧Vector。你不是经常说自己只是一件服从命令的商品而已吗？不过是稍稍动一下指头就能完成的你最后的命令，动手吧。”

毛衣。
“唔……对不起玛尔斯，我做不到。”
打底衣。
“哈……我该说果然如此么。你不必道歉，Vector，这是你的选择。而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认可这种‘自我’、也找到认可你的人。如果可以，到了那时请你忘了我，不要将我变成你的负担。”
唔……内衣。
“我不会带你去格里芬。战术人形从来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名号，这样做也有违我写这封邀请函的初衷。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无路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