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剧《爱人》同人小说第十集（完）死水(2)

直到筋疲力竭，他躺在碎玻璃上，放声大笑。细碎的伤口带来的疼痛，提醒着发生的一切。
他抬起手，把右手上的创可贴揭掉。琴弦崩断带来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他看着这道伤口，笑着笑着，一口咬了上去，鲜血流进嘴里。壳终于哭出来了。
他一边哭，一边爬。从客厅爬回卧室。留下一路的零星血迹。像是案发现场。
也的确是案发现场，一个人能承受多大的痛苦还能笑着活下去。这个阈值壳以前不知道。现在……
他爬回卧室，刚才疯狂的爆发加上三天没吃饭使他的手脚都在颤抖。他扶着桌子脚慢慢坐起来。
卧室门后的穿衣镜上映出他的模样。
那件便服上汗渍，酒渍，血渍斑斑驳驳，一只脚上穿了一半袜子，现在也破破烂烂，另一只脚光着，也破破烂烂全是伤口。
手上也被飞溅的玻璃划伤，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满脸的胡茬，眼下一片青黑。
“我到底算什么呢……”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好慢吞吞的爬过去。爬到镜子对面。
“又是只有你了。”他点点镜子里的人“蠢货……”
里面的人也点点他，壳试着微笑。却发现笑的和哭一样。
壳用手指描摹镜中人的轮廓，“真丑。”
下眼睑的青黑色如同画反的烟熏妆，看起来滑稽可笑。所以壳笑出了声音。
“恋爱游戏，好玩吗？”壳摸着镜中人的脸，“没想到吧，你竟然和神上过床。”
“真是有能耐啊……”壳说着说着给了自己一巴掌。
“哈哈哈哈哈”壳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秘密竟然是神，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个笑话”他摇摇头“我他妈真是个笑话。”壳第一次说脏话，但是他感觉到了痛快。
壳一拳把镜子砸裂。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