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剧《爱人》同人小说第十集（五）神域(3)

“打破禁忌，窥破我的身份，只有死路一条。”卷无视了这些动作，他闭上了眼睛。
那一煞那，壳觉得自己所有的细胞在一瞬间全部准备战斗但又在一瞬间集体阵亡。每一个，每一个细胞破碎前的声音和疼痛，在意识幻灭的瞬间全部感受到了。极致的疼痛，就像是刀滑进骨肉里，化作千万小刀把每一个细胞都切分成千万份，解体消散。
而意识自身仿佛是升华的钨丝，顷刻覆灭无迹可寻。
没有流血，什么都没有留下。如同轻轻敲下delete键，连一点儿痕迹也找不到了。白茫茫一片。
“你可真让我为难，”卷睁开眼，“死亡的滋味不好受吧。”
壳跪在地上，明明连一秒都不到，他却趴在地上汗流浃背，剧烈的喘息咳嗽。所有的细胞庆祝重生，所有的活着的组织，神经，一切的一切都将自身能力发挥到极致。
壳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呼吸从来没有这么通畅过，心没有跳过这么快，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于是他感觉到无限的寒冷……
“为什么又复活我，为什么不干脆让我死了。”壳跪在地下，仰头看向自己以前的爱人，现在的神……
“是啊，再不济也应该消除你的记忆。”卷看着壳，“但是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毕竟我是坏人。”
他慢慢的升高，脚离开地面。“相信我，我们两个到此为止，我也很遗憾。”
“那天的问题，我不妨回答你。”卷俯视地面上跪着的壳“神栽培了原罪，也未必要摧毁。”
卷身上的光芒大盛，“如果你想审判我，也可以。”
壳发现自己跪在卷的别墅前，他站起身，按下指纹。发现已经进不去了。
他默默地转身，走下楼梯，开门，关门，系上安全带。一路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