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ee you【华晨宇水仙文】45、46(2)

“而且我说的还不够，并不是指你的编曲和演唱技巧，而是说……”，炸炸揉了揉额头，略皱了眉，“你的情感……还不够强烈，没能打动我。”
“华先生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我们三个，虽然都是老师的学生，但是每一个人从老师那里得到的东西，都是不同的，很不同。”
飒飒喃喃道，有些出神。
“因材施教吧，类似。我们的性格、成长环境、发展方向，都是他考量的因素，他打磨我们的棱角，镶上他的标记，早早设定好我们的人生。”
“听起来很扯对不对？”飒飒轻嗤了一声。
“可我和卷儿，我们都没逃过。”
“我不明白。”十辰于拧紧了眉头，他看向飒飒，目光锐利。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变成这样？你又凭什么说小炸会和你们一样？”
“我没法具体描述”，飒飒的表情有些纠结。
“他并没有给我们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那更像是……精神上……心灵上的……”

“潜移默化的洗脑？长达终生的催眠？……天……讲出来太难了……”
飒飒有些丧气的靠在了椅背上，默了默，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就像是一个开朗的孩子长期经受冷暴力会慢慢变得孤僻不亲人一样，类似的影响？这么说你懂了吧？”
十辰于心头一颤。
“至于我为什么说小师弟会像我们一样……”飒飒垂下眼，苦笑了。
“我才跟了老师多久就这样，小师弟，他跟了老师十多年……个中艰辛我真的想都不敢想。”
“更何况他还跟着卷儿待了十年……”
飒飒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甩出脑子似的。
“你不知道卷儿昨天联系我时是怎么形容的小师弟，我以为会是个老师二号，再不济也是个卷儿二号，可没想到我今天见到他时——”
飒飒有些发愣。
“——他靠在墙上，笑的很温暖，眼里有光。”
“我没见过那样的光……突然我就觉得，也许……也许他会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