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黑》·第十章（华晨宇水仙）(4)

【你们警察】，
早该明白的，白与黑，本就是两个世界，界限分明，彼此互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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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郁金香花田里，绒绒在来回踱步。他想起那次扭伤的脚，须须背了他一路。每次都好吃的都会分给自己，一起巡街，一起八卦。须须对他是无条件的信任，可自己又做了什么呢，从头到尾都是谎言罢了，彻头彻尾的骗子。
“想什么呢？”
外出回家的十爷看到了花园里郁郁寡欢的绒绒，他从背后将绒绒拥入怀中。
“你要的人到了。”
“我知道了。”
“小十..须须可以放了吗...”
松开手的十爷转身准备去检查猎物，却被绒绒这句话停下了脚步。
“怎么，卧底卧出感情了。”
“你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干涉过，就这一件答应我好不好？”

小孩的要求让十爷有些不高兴，常年在听话的绒绒让十爷不理解为什么他突然说这些，既然已经暴露，坏人做到底不就好了吗。十爷没有理会绒绒，想走却被拉住衣角。
“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完成的很好，我也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事啊。”
“你如果是担心自己会被牵扯进去坐牢，我会派人保你。”
“我在你眼里只是完成任务的机器吗？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什么时候在意过我的感受？”
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压抑的烦闷情绪一下子气急了，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像是一把冷水泼在十爷心上，这么多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吗。
让绒绒帮自己做事是因为十爷只信任绒绒，所有核心机密的事情都是绒绒在替他操办，却没想到他是这样理解的。当真是捡了个白眼狼回家，他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暗淡。此时的他又叫人猜不透心情，十爷捏起绒绒的下巴高抬，注视着他清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