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SNOWY(2)

“当她把细细的手腕给我看时，我知道我爱她。当她掀起衣服露出肚皮时，我知道我要娶她。”
“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克制。”
“她可是个孕妇。”
“不关你的事。”
“你害怕了？”
“还是说说你吧。你为什么被狗链拴在树上？你是自己来这里的，还是有人把你放在这里的？”
“毁灭他人的愿望，被他人毁灭的愿望，自我毁灭的愿望。”
她卖弄自己水淋淋的眸子，说话像念抒情诗：
“摸摸我吧，摸摸这个多雪的冬日。”
他伸手去摸，凉得让人生厌！也许不该摸。
他不该想自己不该做什么，有些永恒的存在被打破了。（不是镜子）
笔直的树枝在夜空中渐渐凌乱。他知道他不该看那血腥的纹路。
202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