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章：混乱，sisters' noise(9)

血慢慢地在地上流淌成了一条小溪，现在的9982号连站都站不起来。
“如果我告诉你，很快，就在不到一周的时间以后，实验就会停止了，你还愿意现在就死吗？”
“御坂。。。”
“御坂只是价值18万日元的克隆人，只要原料足够就可以无限制造，现在实验还没有停止，那么这个御坂就应该被一方通行处理掉。”
“我说，你是笨蛋吗？”
“怎么了，姐姐大人？do，御坂不解的问道。”
“明明，明明，只要你开口的话，我，为什么，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现在的我，我连最后见你一面的愿望都做不到，只能看着你去死，你明白些什么？！”
“姐姐大人。。。”
“我做不到，就算是身为Level9的我也做不到，哪怕你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哪怕你是那个笨蛋，只要你不是御坂网络的一部分，我都可以直接把你复活的，但是，但是现在我做不到，你明白吗，只要你死了，就真的真正真正的死了，死去的10032个妹妹们都是这样，我做不到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死掉？！”
“姐姐大人。。。没什么事情的话，还是请继续试验吧。”

。。。。。。
长时间的沉默，9982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地上已经全是她的血，但是她依旧挺着身子，在御坂美琴的对面，手里是那个呱太勋章。
还是这样吗。
“等着我。”
“永别了，姐姐大人。”
“真的不愿意开口吗？”
得不到她的回应。
僵硬的站起了身子，御坂美琴再一次按下了手机。
“轰——”
几秒以后，传来了大地的震鸣。
御坂美琴没有回头，她不愿意再看到9982号粉身碎骨的样子了，但是另一个她看见了。
御坂美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暂时停留的地方的，回来的时候脚步都是无力的，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连虚假检测都有了那么几个疏忽。
整个人瘫在了座椅里面，御坂美琴瞳孔没有了焦距。
“哪怕只要那么一个字，就可以了呀，为什么？难怪，难怪一方通行会，但是，我已经，已经恨不起来了呀。”
黎明还远在天边。
4.8月18日
天气并不会因为人的心情而改变，那种常见的阴天雨夜不过只是纸上的文字吧了。
夜很晴朗，没有过多的灯光遮挡，看得到远处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