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飒炸］牵我的手(4)(4)

他有些发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
麻醉针的效果并不大，在牙挺嵌入骨头时，炸还是觉得牙疼的厉害，本能地在飒用力的时候偏过头去。
“别动。”飒抬手贴在他的脸侧，然后把他的脸转向自己这边。
炸下意识睁眼，飒靠得很近，近得他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白大褂上纽扣的纹理。周身被飒身上淡淡的清香包围着，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炸眨了眨眼睛，试图转移注意力，目光从他的白大褂移开，又落在对方胸前的铭牌上，那里端端正正地列着他的名字——华飒。
正在炸望着对方的铭牌出神的时候，只听见“哐当”一声轻响——
是什么东西掉落在托盘上的清脆声响。
结束了。
直到飒娴熟的给他缝合了切口之后的很长时间，炸还没有回过神来，依旧有些发懵的看着他。
“咬住。”飒的声音依旧很轻，很浅。

他低头看了炸一眼，戴着口罩只露出来的那双眼睛里似乎是有浅淡的笑意，一瞬间便柔和了些许，见对方还在失神，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咬住。”
炸回过神，然后愣愣地闭上嘴含住棉花：“结束了？”
因为嘴里咬着棉球的缘故，炸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嗯。”飒应了一声，摘下手套，侧身用左手从托盘里夹起还沾着斑斑血迹的那颗牙齿在他面前晃了晃：“结束了。”
看着那颗被切成两半的智齿，炸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但满嘴的血腥味却又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要坐起身来，瞄了眼就在他头顶不远处的灯，眼看着他就要撞上去，抬手一推轻轻移开：“头晕不晕？”
“还好。”炸捂着嘴点点头。
他其实是有些头晕的，只不过看到后面还有患者在候诊，便强撑着自己从牙科椅上起来，然后往一旁的休息椅走去，结果没走几步就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一软，差点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