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ABO玉碎2,阴谋强占,虐宠,火葬场,he(几发极短篇)
那夜的白裳魏婴并没有披着,魏婴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时,蓝湛才意识到,这个姑苏再凉,又如何冷过边关,这个坤泽,远不是寻常可比。
来了蓝氏的魏婴,像是逐渐枯萎了的草木,渐渐没了神色。这是蓝湛人生第一次觉得意料不到和些许失控,蓝氏的饭菜顿顿不少,床褥暖塌,青砖黛瓦,哪一点比不上遍地苦寒。听说魏婴喜酒,他送过天子笑,魏婴好风景,他带魏婴走过姑苏名迹,魏婴擅音律,他邀魏婴合奏高山流水,可一切只得了魏婴一句句恭敬而礼貌的道谢。
派人寻到了边关将士喝的烈酒,特意装在了当地人用的粗坛中,就连酒中带着的泥沙都保留了下来,送进了魏婴房中。
那一夜,在那烈酒的浇灌下,他终于见到了魏婴微醺时面色红润的神色,那双眼再次有了神采。断断续续地,他听着魏婴讲述故人江山,流离四散的族人,守护河山黎民的所愿,讲到自己如何拼命吃药压制信香,如何拼尽性命与乾元比拼,又如何最终被污蔑和陷害,却又蓦然泣不成声。
望着香炉的轻烟,蓝湛有些后悔。以礼相待,换来的不过是疏离,今夜那故酒本是最后一次尝试,倘若无论如何换来的都是一个不情不愿,那便让这春药推着魏婴的信期,来定下这一切。迟则生变,毕竟他的耐心和时间,都有限。
药只下了一半,看着魏婴还是渐渐难以自控,燥热难耐,他道了一声得罪,拥着魏婴入了怀中。莲花初绽的味道飘散开来,那是他第一次闻到魏婴的信香。那双手在魏婴腰间停留许久,魏婴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咽的轻吟,却用尽最后的清醒向他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