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取经（14）(2)

法海等人恰好从通道内走出，看到这一幕。
“呸，什么大哥二哥，拿来吓老子？”猴子往女人尸体上吐了口唾沫。
刚走进来的半佛吓得双腿一软，颤声道：“猴大哥，你怎么把这女菩萨打死了？”
猴子转过头道：“这是妖精，看不出来？”
“妖精死了，不都会显原形么？她分明是人啊！”
“这是个白骨成精，外面套了层人的皮囊而已。等着，我拉出来给你看。”
猴子俯下身去，撕开女人胸口的大洞，踹两脚，扯出上半身的骨架来。
“呦，这还写着名字呢。”
猴子看了一眼，将骨架丢出，骨碌碌滚到法海等人面前，恰好脊椎骨朝上。
法海定睛看去，那脊骨上刻有一行小字：白骨夫人。
2.手下留情
法海道：“难怪我看不出这妖怪本相，原来她本就是白骨生了邪灵，又披着人皮囊，所以我才认不出。”
猪刚鬣瞥一眼白骨精的尸体，又瞥一眼猴子，然后跑到法海面前跪下道：“师傅啊，徒儿该死，着了这妖精的道，被她迷了心智，险些酿成大错……”

法海道：“此事错不在你，我不会追究。”
猪刚鬣心底刚松了口气，又听法海道：“但是以你之能，本不该被这妖精控制，定是你欲念作祟，色心不死，这才被她轻易得逞，是也不是？”
“弟子惭愧！”
“我替你取名色戒，就是要你戒除色念，希望你以后勤加修持，勿再轻慢。”
“一定！一定！”
众人离开后，洞内就只剩下一具残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良久，那具残缺肉身的四肢忽然蠕动起来，根根白骨刺破皮肉，激射而出。
被猴子扯出来的骨架也从地面飞起，和那些骨头结合，形成一具完整的身体骨架，唯独少了头骨。
骨架走到已经破碎不堪的肉身旁，伸出骨爪，从残躯中抠出完整的头骨，拾起安在头上。
白骨精头骨一歪，有些不解。
“那猴子不可能没察觉我还活着。他明明可一棒将我头骨打碎，却故意手下留情，还助我瞒过那和尚，到底为什么……”
思来想去，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