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众/混恋向】最后谁放过了谁 10(3)

张九南低吼着也不知道是说给他们听还是说给自己。
樊霄堂咬紧牙看着张九南装着镇定，眼边的泛红暴露了他。
“樊霄堂，你给我滚。”张九南身体微颤拿所有的力气压下心里的暴戾。
“张九南！”高九成伸出手拉住他的肩膀。
“滚！”
樊霄堂再也憋不住，水汽浮上来糊住了视线，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你说的，”樊霄堂红了眼眶，鼻子犯了酸声音里带了点微不可置的哽咽 。
“张九南，从今天开始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到我。”
这个时候的张九南听着，只当他是放屁，他太明白了，樊霄堂放不开他。
樊霄堂没再说什么，胡乱摸了把脸，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