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从零开始溺水的异世界生活 愤怒 IF（2）(5)

「和平时一样，除了阁下以外，只要老大说杀就去杀」
「塞兄，你是不是比我这个忍者还像暗杀者？」
「哪里哪里，言过其实了。因为，像是一直潜身水里，在身体里藏毒，用影子里现身这些，我都做不来」
塞尔西斯摇头摆手谦逊道，坦诚了自己的外行。
作为忍者，作为暗杀者，在赫利贝尔的面前还望尘莫及。不过，若是正面决胜，赫利贝尔比不上塞尔西斯。
「那么，我和密使的会面正好被你抓了个现行，你怎么办？要在这里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这要看密使送的什么内容了」
「唔，内容啊」
「如果那是要你杀了昴兄，那为了阻止你就不得不一战了」
赫利贝尔手指夹着烟袋，吐出紫烟，头发在冰冷的夜风下飘动。
被这么直言会为了主君不惜性命战斗，塞西尔斯点头道「是哦」。
「我一直就很奇怪了，赫利贝尔先生为什么这么忠诚老大？我是因为阁下的命令，也没什么纯粹的忠诚」
「报恩」
「——。那位大人，做过于赫利贝尔先生有恩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这句话让塞尔西斯不掩吃惊反问道。听起来或许会像是在贬低人，但赫利贝尔并没有这么理解。

不过，赫利贝尔望着夜空中的残月——，
「和昴兄相遇的时候，在卡拉拉奇的角落稍微出了点事。那牵扯到了四大精灵……然后昴兄把那事解决了」
「诶，四大精灵！我认识一个，和那种东西话根本讲不到一块儿去。能解决这种事……难道，老大其实比我想的要强……」
「不是不是。别用这种好战的角度去看。怎么说呢……虽然不知道解决的直接办法，但就是那个。昴兄偶尔会出现的异样先知。就是那个，那种感觉」
塞尔西斯收回出刃的刀，听到赫利贝尔的解释闭上了一只眼。
感觉有些能够理解，又有些难接受，因为塞尔西斯自己在某种层面上对身居老大的少年有所评价。
赫利贝尔说那是异样的先知，但塞尔西斯不这么认为。
那应该是出于对于万事未雨绸缪的方式，从胆怯中衍生出来的武器。而塞尔西斯尊敬，认同强者。
无论采取什么战斗方式，贪图胜利的人变是战士。
「我是属于剑客的，所以希望对方同样是剑客，那才更燃」
「塞兄、塞兄，我的事就谈到这吧？」
「是啊，已经可以了。反正，我又不是在怀疑赫利贝尔先生。和帝国不同，都市国家的头头各种机关算计……这比说是受谁指使更让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