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迷茫(2)

少女的目光如同那把长剑一般冰冷的刺再似妖非人的雌性身上。
“难不成非人们已经不满足于人类所给予它们的空间来繁衍生息了吗？”
“为什么你就一定要扯上两族之间的仇恨呢？!”
似妖非人的雌性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死死地盯着少女，身体微微颤抖着。
“原本两族之间的仇恨就不可避免。”
少女收回了她的目光，重新看向河。
“从人类先辈所流传下来的只有对非人族的仇恨和恐惧。”
“非人族将我们当做食物和玩物，如今在人族强大之后却试图让我们忘记仇恨，来握手言和？”
“将我们当做玩物，如同奴隶一般，如今非人族道歉都认为是损失自己颜面。”
“人与非人之间注定不可能和解，所流传下来的只有仇恨而已。”
“那……”
似妖非人的雌性此时完全没有先前愤怒的样子，失望地看向河边。
“你，在当时为何要救我？”
“噗嗤。”
剑刃刺穿了躯体，但是并没有血液流出，其剑刃也没有沾上一点血色。
“咕咳!”
少女将剑刃穿透了似妖非人雌性的衣物，同时，也将其整个按到在地。

那似妖非人的雌性，其本身除却明显是妖族特征的狐耳狐尾之外，其余之处与一般人类女性并无区别。
“你不应该得寸进尺，北莉。”
少女左手死死地掐住名为北莉的狐妖，眼中带着明显的杀意。
“因为我当时救下你的举动，所以我才会失去我的全部!”
“仅仅只是因为我一时的善意而失去了我的全部!”
少女含恨将剑刃拔出，抵上北莉的脖子。
“我本该就此结束这一切。”
对于少女明显带有杀意和恨意的行为和话语，北莉没有任何反应，任由自己被少女抓住。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失去我的家人，我的家乡也不会毁灭，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你认为一切……的根源都是……我的话，那你就……动手吧。”
北莉将手按上了剑刃，已经可以感受到那如极寒的剑刃本身，还有那肌肤被撕裂的感觉。
“我不会……乞求你……原谅我。”
“如果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对的话。”
尽管被掐住了脖子导致其话语有些不畅，但其却没有丝毫犹豫。
四目相对，前者对后者的眼神中充斥着恨意和杀意以及一丝不明的意味。后者对前者的眼神中却充斥着无奈和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