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少前同人文）(5)

“混蛋！这帮人还是军人吗？枪都扔了还做什么军人！”威廉一脚踢飞了他身旁的步枪，扯下帽子仍在地上，咒骂着逃之夭夭的“主力部队”。
“所以，我们该去哪儿？”弗莱德海姆抱着头蹲了下来，几乎要哭出声了。
“徒步回去吧，尽量避开苏军的大部队。”巴登咬着牙说着，握着枪的手青筋暴起。
眼前的场景让40也有些悲伤，虽然她见过不少战斗场面，但没有什么是被自己人抛弃来的更加痛苦与绝望的了。
他们在这里找寻了一番有用的东西，决定晚上再行动。弗莱德海姆把自己的无线电打坏了，并称它是“无用的累赘”。
入夜，6个人在寒风中哆哆嗦嗦地前进，避开有光亮的地方，只为自己能活着回去。
5：00A.M. 距奥得河2km
天刚蒙蒙亮，6个人都筋疲力尽，前方却是隆隆的坦克声和卡车声，只传来零星的枪声，很明显，苏军先锋早已突破奥得河了。
“跑起来！前面就是奥得河了！过去就是祖国了！”威廉向他们喊道，40看到他们来了精神，脸上有了短暂的笑容，但一阵机枪扫射让他们惊慌失措，40也慌了手脚，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趴下，巴登一把拉倒40，“清醒点！你还是个活人！”巴登大吼道，40回过神来，庆幸自己没有被打中。苏联人冲了过来，在短暂的交火后，威廉示意一口气冲过奥得河，拉文特和乌迪诺架起机枪扫射掩护他们，就在弗莱德海姆起身的时候，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小腿被打断了，之前的战斗中他却没有觉察到。威廉把他背在身后，立刻往河边冲去，巴登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便奔向河畔，拉文特收起机枪开始冲刺，40扔出两颗手榴弹后也冲向河边。

敌人的机枪很快又咆哮起来，乌迪诺被子弹贯穿了胸膛，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祖国的边上。拉文特回头看到乌迪诺倒下，他停下了脚步，愤怒，悲伤，痛苦，自责，无限的情感在刹那间涌入拉文特的心中，他的表情逐渐扭曲，端起机枪怒吼着向苏军冲了过去，敌人一个一个地倒在枪口的怒火下，子弹打完了，拉文特也倒下了，12颗贯穿身体的子弹让他停下了脚步，倒在了乌迪诺的边上。40回头看着这一切，威廉也看着这一切，但他没有停下脚步，他向40吼道：“别让他们白死！快冲过去！”
40如梦初醒，咬着牙不顾一切地冲入河中，挣扎地渡过，巴登跟威廉一起把弗莱德海姆架过了河，苏联人似乎被拉文特吓到了，并没有追过来。4个人喘着粗气待在河对岸的灌木丛里休息。这次死里逃生让40坚强了起来，但也让她更加迷茫，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还能不能回去？一个又一个问题从40的脑袋中冒出，令她心烦意乱。
“为什么！我不想再打这没有意义的破仗了！”威廉发起了牢骚，“使命，这是军人的使命。”巴登说着，检查了自己的弹药。威廉似乎没有听进去，他依然在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有意义，在思考这场战争的未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