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长夜(7)

梦想？
特雷西娅的语气低沉了下来：“博士你，不愿意吗？”
“我愿意。”那是博士一生之中最想实现的一项“契约”。
“愿意是吗？”当那句话从博士口中说出的时候，她终于知道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回答。
“果然还是不行。”特雷西娅转过身来，眼眶里含着水花，“完全没用被打动的感觉，博士能和我签订一个契约吗？”
如果没有真的没有被打动，特雷西娅又是因为什么而哭泣呢？

“在我死后，忘记这一切吧。”
博士的瞳孔在特雷西娅说出这句话后骤然收缩，他想拒绝，但他从没有拒绝他人的经验。
“什...您在说什么？”
“博士，这是命令，说你愿立下契约。”特雷西娅的语气变了，平静，坚定仿佛真理一般的句子从特雷西娅的口中说出。
博士忘记了他想要做些什么，他现在会做的只有服从特雷西娅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