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意料之外的突袭(2)

二人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在钢铁兄弟会成员的带领下穿过走廊，七扭八拐几遍后，他们停了下来，眼前的黑布被扯了下来。肯尼微微睁开眼睛，他们在一个宽阔的房间，两侧是成排的罗马式支撑柱，他们的面前则是一张长条木桌。柔和的灯光洒在桌面上，照亮了散落着的许多文件。坐在桌前的众多黑布蒙面，身披猩红色大衣，头戴兜帽的成员正在窃窃私语。这时，从侧边一个门洞中又走出来几位同样装束，但肩头配有防刺钢护具，胸前穿戴红漆的钢制护甲的成员，向着桌子的另一端走去。看见这几位的到来，众人渐渐停止了交谈，身姿也从同伴旁移回座位，正襟危坐。他们没有寻座位坐下，而是径直走向桌子尽头，围绕着一个手持锤子的人形钢铁雕塑站着。
“加尔森先生，我们希望知道，从七月十二日晚上十一点至七月十三日凌晨三点你们的位置，行动和那场发生在你们酒吧里的群殴。”
“好的先生。”加尔森挺直腰杆，试图让自己更挺拔一些。“你不用这样，我们知道你是因为种族和基因的原因导致的较矮身材。请先向我们阐明你的行踪。”
“我在七月十三日晚间十点起一直在水台工作，期间我封锁了去往办公室与财务室的走廊。直到晚上十一点临近十二点没有任何异常。”“我们知道，但你们酒吧里没有钟……”“帕丁思先生那晚过来了，他常常在晚上十二点前离开去海关仓库值夜班。”“好的，那直接向我们阐述斗殴事件的发生经过。”“当时……Motor的几名成员正在11号桌喝酒，我记得他们只要了白兰地和巴西利亚的蔗酒。到他们碰见贵方成员时，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之后是如何发生的斗殴？”“好像是贵方其中一名成员在经过他们桌子时碰倒了一个杯子，杯中的酒水洒到了桌上的其中一个人身上。之后双方发生了争执，约莫五分钟后，Motor的另一位从怀里掏出一把短管霰弹枪。”“也就是说，对方首先动用了热兵器？”加尔森没有立即接话，过了些许才开口，“没有，对方只是首先展示了枪械，实际上Motor的其他成员…

…我看见的，除了举枪的那位以外，有四人掏出了机械棍，两个使用长砍刀。”对方沉吟片刻，为首的几位凑在一起小声交谈着。肯尼略微偏头，他看见后面站着六名身披装具，头戴斯巴达盔，手持重型突击步枪的武装者。在侧边，可以稍稍看见背对着桌子，站在柱子后持械的武装者。
“那么……加尔森先生，当我们的成员和Motor的人开始对峙时，您在做些什么？”“抱歉，我当时正在接待一位客人，开始的对峙我并没有在意。直到双方的叫骂声大起来，我才意识到危险。”“也就是说，您对于贵店的安全产生了懈怠。”“不，只是太过突然了。从操械到动手只是不到一分钟的事情。当双方开始动手时，我将前面的一位客人拖进柜台，紧接着第一枪就打在酒橱上。”“好的……那，肯尼先生，”“……是的，先生，我在听。”“从我们的人和Motor的人开始交火，到我们的援军到达，那十六分钟的时间里，您作为安保人员做了什么？”“我在听见了枪声时立即持枪进入室内，并从后面开启了店内的安全系统。之后我引导店内的其他顾客从后门撤离，并拖走了两位被流弹击中的客人。”“所有的客人？”“是的，所有人，除了贵方的9个人和Motor的7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