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黑心监狱之战(3)

鼻涕粗会选择哪一边呢？他现在知道巫婆和阿尔文是什么东西了，他恨他们，就像他们吓着他一样。但是让小嗝嗝做他的国王？他那受人鄙视的矮子堂弟？他的自尊心对这种想法感到厌恶。尽管小嗝嗝出手救过鼻涕粗，但即使这样也有点恼人。
“鼻涕粗！”高伯叫道，“你仍可以为正义而战，鼻涕粗。你是我教过最好的战士之一。你还记得你在幸运13之战中战胜阿尔文赢得的黑星吗？你将会是龙印团的一位核心骨干。跟我们一起吧！”
鼻涕粗没有回答，高伯耸耸肩，把他留在那里。
鼻涕粗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黑星奖章，这是群岛对勇敢无畏的最高奖励之一。他把奖章翻来翻去，想做出决定。西还是东？西还是东？
鼻涕粗要去哪边？
我们将把他留在那里，让他犹豫不决地站在战场中央。
思考着。
沃尔卡奋力向小嗝嗝冲过去。
“蹲下！”沃尔卡喊道。
“什么？”
“蹲下！”她又喊了一声，把他推下去，朝他头上射了一箭，把一只从空中俯冲下来的沙刀龙射死了。

“好吧，小嗝嗝。”沃尔卡说，“你跟我们呆在一起太危险了。拿好宝石，躲开龙和维京人。致命影龙会知道怎么做。想办法带着你的父亲去明日岛加冕，龙印团和我会在那里与你会面。与此同时，别让任何人知道你还活着。”
“可我一件遗失之物也没有！”小嗝嗝反对道。“除了宝石，阿尔文什么都有了！”
“那颗宝石是最重要的遗失之物。”沃尔卡说，“要小心！”
就在这位伟大的战士转身返回战场之前，小嗝嗝把手放在了母亲的金属手臂上。尽管在漫长而疲惫的一天之后，他浑身湿透，身上溅满了怪物的汁液和海水，但不知怎么地，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矮小，更靠不住了。
他看起来……天哪，他看起来像什么样？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但我觉得他看起来更…
…成熟了一点。
“谢谢你。”小嗝嗝对沃尔卡说。
“你不必感谢我。”沃尔卡说，“我是你的母亲。哦，还有，小嗝嗝……”
“怎么了，妈妈？”
“别对自己太苛刻了，小嗝嗝，”沃尔卡说，她的笑容现在可能有些悲伤，“如果事情到最后没有好转的话。我从惨痛的教训中学到的是，英雄只能竭尽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