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战火·往昔之债（Holzer）(8)

Holzer与他接触了很长时间，将整整一年半花在这愚蠢的人类身上，终于才得到触及会谈内容的机会。那孩子把ta当成无话不谈的好友，毫无警觉地与ta 分享喜悦和苦恼，拉着ta登上高坡眺望城市灯火，甚至邀请ta参加自己成年后的婚礼。
会谈的内容太过关键，而ta却太心急，心急得甚至忽略了自己前一天在城里使用过魔法。残留的魔力如黑暗中耀眼的灯火。年轻学徒眨眼间便醒悟过来。
如果当时ta能够当机立断割了他的喉咙，就不会留下这可怕的疏漏。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一切都毁了。
当尖刀架上脖子时，学徒瞪大眼睛不解地望着ta，仿佛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ta记得少年颤抖的嘴唇，从他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冷彻如冰的灵魂却被那孩子的神情撼动，坚冰崩碎，散作齑粉。

学徒面对匕首和满脸冷酷的ta，在恐惧中露出笑容。
他说自己不在意。他说他理解。他说他原谅。
他甚至伸手想要拥抱ta，仿佛那把刀子不是抵在他的脖子上。
“卡夫蒙-卡夫蒙的大家厌恶怪物的存在，我不知道...如果你连夜逃走......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可以是我们的秘密...只要-只要我们都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事！你不用害怕，你-你一直-一直都是我的朋友啊。”
谎言，全都是谎言。
那年轻人类是个威胁。他会在梦中呓语，又或者在醉酒后诉说，甚至在胁迫下吐露真相，只有一种人能完美的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