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解药——启示录》12.疯子不说谎(4)

“你有一双白玉般的眼瞳，不过可惜了。”
“喂，嘿嘿嘿，冷静一下，我没什么恶意……你再动我就真……”
德克萨斯将台灯扔向意欲逼近她的杰，过度的恐慌已经让她接近失去理智。
鼻梁挨了一记轻击，杰还是决定采取比较轻松的手段。
“听着，我，救了你，你，还活着。”
“我不需要你救！！你滚啊！！……让我死啊！！”
“……呵……”杰轻笑。
在德克萨斯不断蜷缩的半身下，她的脸已被泪泼得湿透，双目已见不到亮光，身体就如被揉乱的线球般。
“你冷静下来，我带你去找你的朋友，叫…拉普兰德？你在沉睡中一直念叨。”
“………在……哪…………还……活着吗……”
“……确切的说……快活过来了。”
“…………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让你多活一会，也不过是为了让我爽一爽罢了，我大可把你抛尸荒野，或者切成人彘扔进垃圾堆，你知道我想怎样吗？”
显然德克萨斯并未在意这些，尽力地摇着身下的轮椅，跟着走在前头的，自言自语的杰。

“但也许我可怜十分钟后你就不明不白地死了，这倒不刺激，还不如让你绝望点，无力回天的那种，消逝为尘埃。哈，我还是喜欢编排好的剧情……”
“拉普兰德……”
走廊的拐角处，杰停下了。
他面对着的是连接三楼与四楼的一处大厅，能容纳一百到两百人，右侧是一面连接着天花板和三楼地面的窗，能联想到机场的候机区，从这里能看见泰拉大地上辽阔的荒野，唯一看不见的，是前不久前还在远处行驶着的谢拉格移动城……
还有冉冉升起的旭日，在远处留下一道霞光。
拉普兰德被挂在正对着窗的一处机器上，如同教堂的耶稣像般，双手挂起，没有一丝生气。
轮椅倒在拉普兰德的脚边，德克萨斯怀抱住没有气息和温度的她，一具完美的死尸。
“喜欢吗，一件艺术品。”
拉普微倾的脸上，洒着已干的血，还有盖着下颚的，口罩似的黑色钢铁护具。
“……”
“我原以为你会比刚才哭的更厉害。”
德克萨斯的脸上失去了表情，也许已经无法再从泪腺里在抽出更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