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童话】十飒ABO 第一章(3)

“打我可以，别吓到孩子。”
“这么说，你这是承认了？你这个恶心的女人。”
“不许说我妈妈！”飒飒尽管没听懂，但他知道“恶心”这个词的意思。
“飒飒的妈妈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我不许你骂我的妈妈！”
“华飒飒，不关你事，滚回你屋睡觉去！”
“我不！我不许你欺负妈妈！”
“啪”一声，飒父扇了飒飒一巴掌，拽着飒飒的领口要把他拽回他的房间。
飒飒挣扎着，最终不敌父亲的力气，被他拖回了房间。
飒父将门反锁，趁着酒劲打着飒母。飒飒在里屋听着飒母大声的求饶，蜷着身子缩在角落里， 一直到打击声渐渐退去，飒飒小声抽泣。但还是爬上了自己的小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飒飒从抽屉里拿出藏起来的妈妈给的房间钥匙，打开母亲房间的锁，向内看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充满着孤戚。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上面有一张照片，是飒飒和母亲的合照。翻开背面，上面写着一些话。

“飒飒，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去了很远很偏僻的地方，以后就不能照顾你了，也不能和你一起出去玩了，妈妈没用，不能看着你长大，和爸爸一起的日子要懂事。原谅妈妈，好吗？”
照片上有好几滴未干的泪痕，飒飒把照片放在怀里回到自己屋，又开始抽泣，直到旭日初升。
飒父醒后，看见空荡荡的屋子，也是骂声不断。飒飒咬着牙，不做声，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妈妈说过，要懂事！”趁着父亲在门外抽烟的当儿，学着妈妈的样子给爸爸下了一碗面吃。
“爸爸，你饿了吧，吃面。”飒飒把面放在飒父跟前，飒父先是一愣，而后摸摸飒飒的头，“我的飒飒长大了！”飒飒只是笑笑，开始打扫屋子。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周围的同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你是华飒飒？”一群小孩在草地上看见飒飒
“是我，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切，还装着这个样子干什么？你这个没妈的孩子，还一脸清高的，一看就让人不爽。”
“无趣”说完这一句，飒飒正要走，却被另一伙人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