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望淮山(11)

丁程鑫将马嘉祺喻为精致礼品店橱窗里作为非卖品展示的玻璃花瓶，在灯光的照耀下向四周散出霓虹，里面的玫瑰随时可替换，他也是将被换掉的红玫瑰。
刘耀文在一个宁静无风的夜晚回来了。
月光清凌凌，星星闪烁烁，他带着宋亚轩敲开刘家的门，嘴角肿的像被蜜蜂叮过，鬓角处的伤口还不停流血，刘耀文瘸着脚，抱着依旧如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宋亚轩，像抱着一个没有魂魄的木偶人。
马嘉祺光着膀子把他们带到房里，丁程鑫紧紧张张穿好衣服坐到床边，脸颊还在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在看到这般的刘耀文时眉头皱成一团，堆成小山没平整过。
“怎么回事？怎么了，文儿。”
刘耀文把宋亚轩放在马嘉祺的空床上，自己抖了抖手，重新把宋亚轩搂在怀里。
宋亚轩一副吓惨了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停滞令本就好看的小孩更显得柔弱无助。
刘耀文没说话，他把宋亚轩哄睡，用背影对着关心情况的丁程鑫。
过了半个钟宋亚轩才缓缓入睡，刘耀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门外，轻轻离开房间拉上房门。

尽管夏天快到了，可夜间的凉粘上人亦有点冻。
刘耀文说他带着宋亚轩逃到了南方，可宋亚轩他爸还是带着人追来了。
他们躲藏在一间远离人烟的小屋里，阴暗不见天光的日子中他们是彼此的光明，宋亚轩的漂亮眼睛会说话，找引来一堆不怀好意的人，被刘耀文恶狠狠赶走，最后赶不走的是宋亚轩他爸。
他们正在屋里睡着，忽然门被破开，宋亚轩他爸带着几个壮汉强行把宋亚轩拖起来，刘耀文被按在一旁动弹∥不得。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人比恶魔更可怕。”
刘耀文痛苦地抱住头，缓了好一会又继续说。
宋亚轩他爸把宋亚轩按在床上，脱∥掉人的裤子，强∥行进∥入，得意猖狂的笑，宋亚轩就不停的哭，泪滴似断了线的珍珠落下，眼里闪动着绝望，还有看到刘耀文崩溃大喊时溢出的愧疚。
刘耀文发了疯，力气比两个成年人还大，甩开箍住自己的人跑上去拼了命打宋亚轩他爸，用手肘往他爸肥硕的油肚上重重一撞，让他爸直接吐出口血，随后刘耀文被抓回去暴打，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