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故人归（十二）(4)

“怎么不开心？”刘耀文在窗外看来了半天上自习课的顾佳年，漫不经心没有精神。
“没事...”
“在生日这一天不开心就会一整年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顾佳年又惊又喜，自己没有提过但是他却知道。
“走，带你去过生日。”刘耀文牵上她软软的小手就走。
顾佳年只记得刘耀文带着自己去了市中心很繁华的一座摩天大楼里面，然后坐了好久好久的电梯，门开的一刹那，顾佳年看到了梦幻的仙境一样，天花板上插满了密密的玫瑰花，周围吊起许许多多的水晶灯，往里面走是一块巨大的玻璃方桌，背后就是玻璃落地窗，看得到整座城的闪烁繁华。
有风凛冽的吹来，冷却却也很爽，许多烟花恰好在这时候升到空中，一起绽开，然后缤纷落下，随后又是烟花升空，层层叠叠，绝顶美丽的景色里，顾佳年连话都不会说了。
烟花放了很久，顾佳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张着嘴巴看着，刘耀文看了几秒，一笑，颀长挺拔的身影便靠在落地窗上，随性的姿态，比烟花好看多了。他的侧脸，吸引住顾佳年的眼光。
整个烟花表演结束之后，顾佳年才傻傻地冒出一句：“真的好美哦。”

刘耀文走到她的身后，弯下腰从背后抱住她，轻声说话，吐出的热气弄得顾佳年痒痒地缩起脖子。“年年，站在这里向下看不会害怕吗？”
“不会呀。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不害怕。”顾佳年想，可能是因为他在背后抱着自己吧，身后有他，就没什么可以怕的了。
“嗯，不愧是我的女孩。”
刘耀文把手覆到顾佳年的肩头，把她转过来。
“太子爷。” 两个男人走上来，在桌子上摆下两排瑞士军刀。
顾佳年往后退两步，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这...这要干嘛？”
刘耀文绕到她身后，将她圈在怀中间，薄唇轻轻擦着她的头发，低哑到：“选一把，年年。”
“哪有生日礼物送刀的？”顾佳年哭笑不得。
“免得我不在你身边的话又遇到当初在那条巷子的事。”刘耀文提起那件事，顾佳年一阵微微的心悸，于是把视线集中到眼前两排看起来锋利又精致的刀上。
顾佳年对刀压根没有研究。
她嘟着嘴，胡乱地挑选，这把动一下，那把碰碰看，后来还很缺心眼儿地拿手指往刀刃儿上碰。
刘耀文一把抓住她的手，自己的手上却被划下了一道血口。他对那道伤口视若无睹，居高临下看向顾佳年，冷冷地说：“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