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芬妮的旅程（二）(5)

刘耀文朝丁程鑫坚定地点着头，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上宋亚轩的手就走，往司机跑过来的方向过去了。
别无选择，别无选择，别无选择。
这个词疯狂的在丁程鑫脑海中回旋，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只剩一个马嘉祺了。
马嘉祺过去拉住丁程鑫的胳膊，想必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更倾向于自己寻找出路。
“跟着走吧。”马嘉祺说。
丁程鑫没说话，应该是不知道能说什么，跟着马嘉祺的步伐跑了起来。在距离公路短短50米远的时间内，丁程鑫问自己心中翻涌的情绪是什么。
是失落吗？或许只是有点不开心吧。他说不上来。他明白自己最近太丧了，可能是因为他最大，在这个圈子里待得时间最久，他已经渐渐失去了从前的希望。
但刘耀文最小，也是他们中最具活力和希望的那一个。
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看似突如其来，毫无理由，实则是必然的。
司机看到一群人向他狂奔过去，停下脚步，问最先跑到他面前的刘耀文：

“你们几个人？”
法语，但刘耀文听得很明白。
“七个。你能将我们安全的送到边境吗？”
中文，司机也听明白了。
“我尽力。”
说话时七人已经聚集，司机紧张又匆忙的扶他们爬上卡车。
“在里面别出声！”司机严肃的提醒。
刘耀文宋亚轩先后钻进卡车里，然后他们顿住了。
——在青色雨布遮盖下的空间里，坐满了准备偷/渡的人。他们全都挤在一边，为七人留出了可以坐的地方，阴暗酸臭的小空间里，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无奈、悲愤、不舍的情绪。
刘耀文不可避免的扫过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定格在一个妇人的脸上，脑海中瞬间回忆起电影原片中的情节。
后面，其他人接连上车。
刘耀文带着宋亚轩先坐下，却不由得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上下打量着那妇人的脸，他开始一定程度上认可丁程鑫的观点，同时也慌张起来。
“丁哥。”
刘耀文低低地喊了一声，将丁程鑫乱七八糟的思绪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