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 藏羚幼羊之死 追踪-起点（21）(5)

“还是怀恋在达瓦上班那会儿，虽然累，睡不成觉，但是也充实，有成就感。”
“那个时候我就是个毛头小子，给王队添了不少堵，我可不怀恋。”
两人就着过去的事，配着花茶，忆苦思甜了起来。云里雾里聊了半个钟头后，陈孜阳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女儿说放学了，现在打车过来，等会给你见见，掌掌眼，我女儿可是随我。”
言下之意的同样漂亮。
宁涛笑着说道：“那是一定。”
“你说你有什么问我？正事忘谈了，你说我这记性，也确实上了年纪。”
“张可出狱了，我听说，我想去看看他，现在在查以前的案子。”
宁涛几句话说完，陈孜阳收敛起了笑容。
“你想问什么。”
“我不清楚王馨与张可的关系，为什么他们要一起谋杀她的班主任。”

陈孜阳低头默然，看着手中的金边鎏纹杯，注意到了自己满是皱褶的手。
他还真是问到了重点，如果那个小姑娘出生在现在，那该有多好，或许就不会有这种悲剧发生了吧？
暴雨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偌大的雨滴砸在地面上轰隆作响。连珠成串，串挂如幕。陈孜阳透过帷幕只看得清街道上的灯光，像是水彩於散在宣纸上。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案子与张可无关，有的案子最好是没有答案。”
“为什么会无关？我回去了达瓦，看了当年为数不多的卷宗，学生不可能干净利落的将小刀正捅穿心脏。”
最好还是告诉他，我当年的猜想。
“王馨有个朋友，可能是因为她，那起惨案才会发生。”
“为什么？”宁涛不明白其中关隘，他心中却隐有所指。
“那个女生叫钟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