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 藏羚幼羊之死 追踪-诱问（20）(6)

王章国驱车在葬礼前赶到了殡仪馆，透露自己身份后，便坐在门岗室与门卫聊起了天，打量进出登记的人。
葬礼即将开始了，王章国刚一踏入大厅就有有校职工过来询问他的身份，他小幅度地亮出警察证与手铐。教师群体因为他的到来在一旁窃窃私语了起来，他并不在意，数起了摆在大厅花圈个数，
粗略数去，大约有三十四个花圈，这个数字与现在到场的教职工的人数相同。王章国又在大厅内转了一圈，检视了遍花圈上的悼词与留名。果不其然，所有的花圈的前缀都挂着达瓦第一高级中学的字样。
孤家寡人吗？
王章国站在门外点燃了一支烟。
葬礼开始了，他看着大厅被分成了三块，校领导，教师，学生站的泾渭分明。由校长首先致悼词，年级主任其次，最后轮到的是一个女学生。

而这个女学生，正是钟丽。
就是她吗？
王章国找到刚刚询问自己身份的教师，对他小声地问了几个问题。
葬礼进行的很快，因为没有家属到场。学校走完所有流程之后，几个教师分着批次就要带着学生离开。
王章国为了避嫌，也为了钟丽着想，找上了刚才发言的年级主任，表明意图后，就去了大厅侧面的休息室等待。
很快，钟丽被一位女教师带了过来，王章国主动递出自己的警察证后示意她去门外等候。
女教师走后，王章国示意钟丽坐下。
“你别紧张，我只是来确认几个问题。”
“...”钟丽低着头缄默了许久，如蚊蝇般说道：“好的...”
“首先，我知道你的信息，为了不浪费你的时间让你能与同学一起坐车回去，我就长话短说了。”王章国停顿片刻，看着正低着头的钟丽，“你觉得章老师作为班主任，对你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