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 藏羚幼羊之死 追踪-诱问（20）(3)

俩人挑了一家附近的羊肉烧烤店。
宁涛对吃的不太讲究，按着递上来的菜单，要了个烤饼，烤鱼，招牌青海羊肉串。陈孜阳也并无讲究，只是挑选的更注意晕素搭配。
菜很快上齐，宁涛忍不住，便于陈孜阳讨论起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整理的关系图。在一通近乎于卖弄的表述之后，陈孜阳虽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看其神情，却仍有忍俊不禁之感。
宁涛并未觉得不可，他沉迷于自身的表达欲之中，在最后说道：“虽仍然有很多疑点，但是突破口我觉得还是在张党与王馨的联系上，我看过张党的法医鉴定结果，张党的致命伤位于心脏，创口平滑，但其生殖器创面并不规整且......”
陈孜阳渐渐领会到了宁涛所暗指的猜想。
“而且在调查中，我发现了一些问题，在王馨班级中，有几份口供强调说明了她的好友有两人，钟丽与时贰，但是奇怪的是，钟丽的口供中却对此只字未提，甚至多用‘不知道’、‘不熟悉’等词否定其与王馨的关系，但是我在王馨的追悼中，看见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钟丽一定知道些什么。”

“你为什么还去这个学生的追悼会？”陈孜阳为此感到十分疑惑。
“因为她的日记落我们这了，我是去归还遗物，然后遇见了他们学校组织的追悼活动。”
陈孜阳听着这套分析，却是想起了王馨的日记。因为王馨在日记中常常提及各类的电影与小说，所以对电影小说谈得上热爱的陈孜阳对日记中的这部分内容还留有印象。日记的最后一篇，也就是她自杀当夜所写的那一篇，好像就谈及了钟丽，以及一部电影...
这个月七号电影频道播的是什么？时间未过多久，陈孜阳转眼之间便想了起来。
是《燕特尔》。
陈孜阳回忆起了《燕特尔》令人难以忘怀的剧情，因为她也是那一夜守在电视前，对着芭芭拉·史翠珊所饰演的燕特尔的结局，哽咽了整夜的一份子。
陈孜阳像是想通了其中的一些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