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做错事(5)

又走了两步，顾相才笑着开了口，“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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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在门口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拉着手，以为是两个人和好了，直接把两个人安排坐在了一起。
一顿下来菜没多吃多少，酒瓶子倒是空了一堆。
“九良你少喝点儿。”孟鹤堂坐旁边儿是拦也拦不住，只能一个劲儿地干说，“相相，你也劝劝他。”
被点到名的顾相轻轻摇了摇头，又夹了一筷子干锅包菜，“他想喝，你拦他也没用。”
顾相刚把包菜送进嘴里，就听见周九良轻笑一声。
“孟哥，”周九良脑袋抵在放在桌子上的手臂上，面朝着孟鹤堂，“没，没了，真没了。”

桌上坐的，都是私下里玩得好的，周九良的事情，在坐的也都明了。
顾相拨了拨盘子里周九良夹过来的肉，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无色的液体一杯一杯下肚，气氛也逐渐热闹起来。
不是划拳就是唱曲儿。
只周九良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沉默。
“香儿。”
声音微乎其微。
“小香。”
顾相拿筷子的手一顿，却没搭话。
“顾相。”
顾相听着声音不对，扭头一看才慌了神。
周九良哭了，面无表情地流眼泪。
手忙脚乱地拿了纸巾，顾相小心翼翼地沾掉了周九良脸上的水痕，“周，周九良……”

周九良是真的已经喝得意识不清，不知道何时何地今夕何夕，不然也不可能眼泪水不要钱的留。
“顾相，我又没做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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