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 ||【华晨宇水仙文】Circle 个人篇•卷(5)

但偏偏不能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因为我不能让快感干扰到他的痛感。
至于情到深处他的咿呀，那些气息中吞吐出的欢愉，我完全可以想象，不必耳闻。
我会照顾到他的所有感受，好的，坏的。
即便是伤害，我也研精致思。
即便是伤痛，他也甘之如饴。
你看，水仙花恋于自己水中的倒影，却永远无法触碰。
而我，甘愿自折花茎，去品尝水中另一半断茎的自己。
直到圆圈的尽头，我遇见另一个他们。
“你和他……挺像的……”
他，还是他们？
十爷，我未曾得到的人；立风，只存在于过去的人。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飒能带给我相似的痛苦，我却没感觉到应有的爱，和恨。
毕竟他不是他们，他们早就离开了。
但他却把手放在了我头上，他从我口中衔走的饭粒是真实的吗？他不是空气，不是我的幻象，因为阿炸也明明看到了他啊！
可阿炸不就是我自己吗？
所以我要让他出道，让所有人都看到他，让所有掌声和尖叫为我证明——不是假象，他们回来了，最爱我的人和最恨我的人，最有权利赐我痛苦的人。
哪怕是深渊，我也要走进去了——终于我才等到这礼物……
可我转头，身后那双含泪的眼睛还在望着我，求我，求我放弃他们，放弃被伤的权利，继续成全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