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还没取） 四.死也要死得明白(11)

齐瑭丢下这句话后，背起背包，走出住所并将房门反锁，在所有锁门指令都设置完毕后，特意将钥匙的半截掰断在了物理门锁里。
他将运动外套的兜帽带上，在这个雨天，离开了这个他待了五年的公寓。而他正戴在手上的，是他设计的光子武器初代原型机。
“这几天怎么天天下雨？”慕容卿望着楼道窗外在雨中彻夜长明的光污染区，向正在楼梯前面的许原抱怨道。
“这里温度比别的地方低，所以盛行下沉气流，继而形成雨。”
二人正从狭窄昏暗的楼梯道中走下。这里是被称为“光污染区”的地方，数不清的高楼在这里建起，到了夜晚，高楼外还会有花花绿绿的全息霓虹招牌将这一带装点得十分混乱。区中心的大片霓虹普及不到位于边缘的这栋早已废弃的大楼。楼道的墙边早就布满了青苔，水泥楼梯也残缺不全。借着远处暗淡的彩灯光，二人走下楼梯来到门前。

“你从哪里扯出来这些有的没的？”慕容卿说道。
“热力环流，这可是实用知识。”二人走出楼间的一条一次仅供一人通过的小巷来到街道上，许原从路旁拉出长轴电动机车，慕容卿正用他眼镜底下那双充满了疑惑的大眼睛望着他。
“少拿你那双眼睛看我了，上车，吃宵夜去。”
许原跨上机车，启动引擎，载着慕容卿向雨中的街道开去。
机车沿着马路，向中心区的那些高楼和光污染般的霓虹靠近。
许原一脚轰下油门，身旁的高楼群和雨滴向后退去。
“我说你啊——开车别开那么快啊——”慕容卿俯身顶着凌乱的风向许原喊道。
而许原就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在高架路上行驶。
机车下了高架路来到限速的闹市区，从主路上拐到一条小道里。小道的尽头又是一条大路，许原向左拐去。
“这条道上的车这么少的吗？明明才这个点而已……”慕容卿环顾四周，街上的行人和车不如刚才见得多，周边的楼房也只有外墙上绚丽的灯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