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92(2)

“什……”那一瞬间，凯瑟琳之前构想好的所有话都消失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真以为自己的小伎俩可以遮人耳目吗？”老人拿起另一个空杯子，开始往里面倒一些果酒，“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可是……”
“我一直不相信汤姆会真的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现在也知道了，前两个年级我为什么要对你还有你所接触的人倍加关注。
但是显然我还是高估了他，是你自己不小心才被他发现身份的吧，让我猜猜，三年级圣诞节前那次和斯内普先生一起去霍格莫德的时候？
至于你用你的小伎俩套出来的信息……海格和詹姆斯？你还是很聪明的，这点还真是有一些像他的。
你就没想过，本来连圣诞节都没有假期的米勒先生怎么就突然有了那么长的休假，而且又正好选在法国，这个打败……我是说，这个离英国不算太远却又能很好地去监视的地方。”
凯瑟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一个劲点头的份。
“我现在明白了，假期里的那些黑衣人里也有一部分是凤凰社的成员吧，有几个人给我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很聪明。”
“可是……为什么……您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或者说……您为什么要和说我这些？”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情，凯瑟琳，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决定你是什么样的人的，不是你所在的学院或是你的血液，而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
“可……我想我已经深陷其中了不是吗。”她不愿承认，但自己心里的某个点已经被狠狠地触动了。
“没有什么是无法改变的，我也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邓布利多突然笑了，将那杯果酒递到了她眼前，“尝尝吧，这是你母亲以前最喜欢的。”
不像尽是甘甜的黄油啤酒，那果酒微微有一些辣，顺着凯瑟琳的喉咙一点一点流下去。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喝酒精饮料吧，凯瑟琳想，要不然为什么她的眼泪要不停地往外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