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学生，我爱打老师(7)

“报案的是每天都固定来这里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在清理完客厅去浴室打扫的时候，发现了躺在浴缸里的死者。”
年轻的警员对他说。
“死因是什么？”
“初步估计是被人一刀割喉，下手很利索，没有犹豫，所以伤口很深，浴缸里的水才会被染得如此红。”法医解释说。
“查明死者信息了吗？”他又问那个年轻警员。
“根据清洁工的证词，死者是第一中学的学生，名字叫做王子明，这里是他父亲为了方便儿子上学特意给他租的，死者一个人居住。并且，我们在死者的嘴里找到了一个圆形胸章。”
证物袋里的金色胸章，大小，形状，颜色，都跟在顾柏胃里找到的那个是一模一样的，上面同样刻着见义勇为四个金灿灿的字，像是某种无声的讽刺。
白亮文跟赵开明基本可以肯定了，这是一场针对性极强的连环杀人案。 

报案的清洁工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叫赵秀敏。
在白亮文叫来了自己之后，她显得很是拘谨与不安，唯唯诺诺，平时应该是不怎么注重保养，脸上是营养不良的蜡黄。
白亮文尽量用和蔼的语气问了她几个问题，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白亮文让人调来监控，却是被告知走廊的监控只是一个唬人的装饰而已，甚至没有通电。
技术人员在现场找了个遍，排除了经常来这里的清洁工跟王子明后，一个43码的鞋印算是最大的发现了，其余什么也没有发现。
看着这个43码的鞋印，他脑中浮现出了周平的面容。
5
将两起案件联合起来，有了出乎意来料的发现。
第一个死者顾柏的父亲顾慎为跟第二个死者的父亲王经年，大学的时候是同一个宿舍的，两人还一起得到了学校公费出国学习的机会，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救过孩童时周平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