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章 小小少年(2)

按照教学十分钟滚床两小时的周期模式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杨淏翔等到了德云社九字科招生。
初试，鹬蚌相争唱了没两句，被叫停了。杨淏翔心里的弦“铮”地一响，余音颤颤：要糟！
嘴对嘴地喂，喂成这样！
杨淏翔气了一路，进门先把张云雷打了一顿！不好好教！还捣乱！
挨了打，张云雷抓着杨九郎的衣服哼哼唧唧撒娇。
杨淏翔不为所动：“以后不许捣乱听见没！给我好好教！”
和这么个霸王哪有道理好讲？肯说以后，就是饶过眼前，张云雷赶紧乖巧回答：“听见啦！”
复盘初试过程，估算着过与不过在两可之间，杨淏翔决定做两手准备。
耳音不准五音不全这是天生，短期内确实难提高，最好扬长避短，太平歌词先放放，把说、学这两项拿一拿。
张云雷回忆着小时候学到的窍门关键，陪着一块儿练。
天资聪颖加多年濡染，杨淏翔很快就有模有样。
2010年复试，顺利通过！杨淏翔兴奋地抱起张云雷滚到床上。

张云雷却全无往日的兴奋。软软 塌塌地伺候着杨淏翔尽了兴，张云雷翻过身去，默默抠墙。
杨淏翔扳他肩膀：“怎么？还不高兴了？”
张云雷不肯回身：“不是……”
杨淏翔低头亲他：“你放心。”
张云雷挤一个笑容，靠在他身上：“嗯，你肯定行。”
沉默着抽完一根烟，张云雷又点一根。
杨淏翔搂他：“别瞎想。”
张云雷对着房顶吐烟圈：“我要是回不去怎么办？”
“一定回得去，回不去我再想办法。别怕，万事有我。”
张云雷扔掉烟，把脸埋在杨淏翔怀里：“爸。”
“嗯。”杨淏翔亲他。
离开德云社五年了。每一天，张云雷都像刚离乳的小鹿在迷雾丛林中惊惶乱撞，只知来处，不见归途。阴翳蔽日，雨雪随风，野兽咆哮，蛇虫横行，张云雷过一天是一天，明天去哪儿，他不知道。
突然有一个人从天而降，伸出手对他说：跟我走吧，前面的路我给你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