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花样年华THE NOTES 1(121)
硕珍
22年8月15日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铁路边,是在大约一个月前心情很复杂的时候。虽然去医院看了柾国,但只在那里坐了十来分钟就起来了,而且那十来分钟里也几乎没能跟他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柾国很紧张的样子,好像在提防着我。群里依旧什么消息也没有。最后一条,是号锡发出来的,“不会再联系了”的消息。我猜这是发给玧其的,但是看到那条消息,我感觉像是对我说的。
我从病房里出来,漫无目的地走着。走了一会儿,就到了铁路前。拦道木放了下来,火车正在靠近。我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坐飞机的时候,虽然说起来很奇怪,但我现在的心情和那时差不多。我那时是在期盼着什么吗。期盼那种事是不是不行呢。和朋友们在一起时感受到的一体感难道是错觉吗。这空虚感是怎么回事呢。结果我会是独自一个人吗。我做错了什么呢。乘着列车驶过时汇聚起来的强风,我的思绪不断地延续着。
火车刚靠近,立刻又从视野中消失了。拦道木抬了起来,放开了铁路道口。她穿过火车驶过后流淌的空气,走了过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的日记本掉了。日记里写着她想做的事。意大利语讲座,寺院寄宿,流浪狗义务服务,咖啡师培训,和男朋友戴着同一副耳机散步。Smeraldo花也是那些事之中的一个。
在关于Smeraldo花的杂志报道剪报下面,写着这样的句子:
爱,不是和某个人的关系,而是你决定与世界的关系时的态度。如果我爱上了某个人,那么我就会去爱所有人、这个世界以及我的人生。如果我能让某个人对我说出“我爱你”这句话,那我就可以说“我通过你,爱上了所有人;通过你,爱上了世界;通过你,也爱上了自己”。——《爱的技术》,埃里希·弗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