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2)

俩人演过父子、师徒、搭档，最多的还是夫妻。没办法相声俩大男人上去说，肯定得分出个男女嘛。演得多了，偶尔俩人也会有一瞬间的恍惚，比如杨九郎会下意识照顾张老师、比如张云雷不自觉地冲他露出弱势。
这年头听相声的观众少，经他俩又重新听相声的“新”观众多。张云雷常在采访前说，相声都是假的，你信他干嘛。一般说这种话如果他搭档在身边，杨九郎就得给人做回儿子。
台上跟台下肯定是差很多的，比方说他在台上撒娇跟个智障儿童似的，张云雷这么评价自己。
“那我平时也那么黏糊吗？啊，大男人搞这个不烦人吗？”“不烦人，嘿。”
“那，你说杨九郎是我儿子，他就真是了吗？”“是”

主持人在镜头外笑：“两位下台搭档得还这么默契。”
张云雷对胖瘦没概念，经纪人给他发照片让他减肥的时候，张云雷还反应了一会儿。
“啊？”
他用指头戳开图片，放大再放大，穿着亮黄色大褂自己脸盘子往上一安，就像…就像，“张老师吃饼吗？刚出炉的发酵面子，嘿。”
张云雷看看面前个高搭档手里油光发亮的面饼，皱起眉毛，下定决心，习惯性的喊他。
“翔子怎么减肥？”
杨淏翔举着冒油光的饼往嘴里塞，听到他的话停止咀嚼，摸了摸头发。
“健身房？”
张云雷点点头，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上午十点到了健身房。杨淏翔替他问好了一个交的不错的教练，说替他办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