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幕间物语]紧咬着生命(6)

“博士，要和我一起走进海里边吗？”
博士迈步走进海水里边，拉起了斯卡蒂放下的手。
“一起走吧。”
斯卡蒂用力握着博士的手，两个人一起向前走，海水淹没了大腿，一直到了胸口。
斯卡蒂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斯卡蒂？”
“罗德岛的浴缸，真是又窄又浅啊。”
斯卡蒂慢慢沉入了水底，博士深吸了一口气，也潜了下去。
眼前是黑暗，还有流动的水，没有杂质，斯卡蒂的头发散在水面上，她在水中拥抱着自己，抬起头吐出几个气泡，浮上了水面望向星空。

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博士。”
她一只手把博士拽了出来。
“咳咳，谢谢。”
“抬头看。”
她扶着博士的头，博士吐掉了嘴里的水。
“当你历经漫长黑暗、终于浮出海面——睁开眼睛的刹那，灿烂星空滴落眼眶、无垠波浪拂过面颊，眼泪和家的味道，都是咸的。”
博士用衣袖擦了擦嘴巴。
“这种窒息的感觉确实让人悲伤。”
“这不重要。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是世界末日的话，溺死在水中会不会是一个很浪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