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解药——启示录》11.余生(2)

“……是。”市长的命令，那位激动的研究人员不得不退下。
纳米针剖开了源石的原子壁，众人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这是……在互相厮杀……？”
环绕着的电子碰撞，再产生，最后碰撞，不断循环，过程中不断地激发出能量，发出闪光。
柏的手离开了遥控器。“请问，研究进行到这一步了吗？”
“暂且……没有。”研究人员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那么我会依我的概念理解跟你们讲。”柏摘下手套。“能这么说，源石产生的力量来源于这两种电子产生的碰撞爆炸，使用者可以通过源石技艺加速这种过程，就如活塞，在不断爆炸的过程中给机械提供动力。”
“等等……你刚才说…两种电子？”
“是的，虽说这爆炸几乎是无序的，但是大致能看出较亮的那一种，速度更快，能理解为它的能量更高吧，我称之‘至纯能’。”
“‘至纯能’……”
“另一种在电子镜下几乎看不见，因为其颜色太过于黯淡，但是通过碰撞产生的轮廓还是可以观测到的，我称之‘至暗能’。”

“也许源石也懂‘光明战胜黑暗’这个观点呵。”
“我其实并不认同。”柏轻推开了显示屏，“其实要我说，能将这两种能量提纯出来，也许对我们会有很大帮助。”
“谢谢你，柏。”
“从你谅解我的那一刻起，我便发誓向你效劳了。”
艾莲娜轻笑着，没说更多。
屏幕内，至纯能的闪光不断闪烁。
然而闪光在周围全黑的背景下，极快地消失。
也许众人忽略了这点。
“你若不是杰的同谋，我也许会考虑接受你的要求。但是，你必先还给空一个交代！”
深蓝的法术瞬时在凯瑟琳暴露的皮肤上炸裂开，凯瑟琳被死死逼到墙角。
“这样下去…都得死！！”
“我本就不打算再活些时日，冷血的混账！！”
莫斯提马死死踩住凯瑟琳起伏的胸腔，无法呼吸的痛瞬间从胸中扩散，这让她几乎断气。
“试试这滋味，懦弱的罪人。”
凯瑟琳口中瞬间盈满白沫，眼珠翻白，身体如触电般地颤着。